學生時期患了重病,在嚴寒的京都躺了好幾個月。回想起來,應該當時就該入院,但那時根本沒有餘裕,也想不到這一點。一開始去了幾家醫院都不知道病因,病情只是一直惡化。看不下去我的困境的好友東山先生帶我去看了神經專家。醫生說,你的病町醫生是無法判斷的。只有我才能明白,他如此說。我算是脫險了。等病情穩定後,我朦朧地走到了位於北大路堀川的那家醫院,每次都是搭市區公車去。在候診室裡聽著流動的器樂"You can have me anytime"(黃昏公路)。每次都會注射藥液到顏面神經上,幾十處。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結束的感覺。深深插入的針,那種疼痛…之後,總是在附近的店買了一份大大的章魚燒。那個味道。那香氣。當時幾乎什麼都受不了(外出用餐時,總是吐得很慘),但那真是美味極了。當時朦朧的狀態,記不得店名,但據說現在還在營業。我想在我離世之前再去一次。